江莱想了下，如实道：“那男人本来就喜欢秘书吧？霍三小姐这算单恋啊。”
池湛解释：“那个时候，都说他喜欢秘书，但他自己说他们之间只是交易。”
“霍歆然信了，后来还出手对付过那个秘书。”
“结果因为她对付，反倒让人看清了自己的感情。”
江莱发出惊叹，“该不会，那男的，还为了秘书伤害了霍歆然吧？”
池湛轻轻颔首，“霍歆然钻了牛角尖了，一时没想开，那会儿闹的比较严重。”
“因为霍家的关系，算是退了一步，没对霍歆然做什么。”
江莱错愕，“不是，他还想对霍歆然做什么？”
“不是他没看清自己的感情吗？”
池湛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，笑出了声。
惹来她的白眼。
他捉住她的拳头，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，道：“霍歆然当时激进了，想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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